宁城救了她几次。知恩图报，所以留下了宁城一命。甚至因为得到了地心九阴髓，连宁城的天云双翼都没有拿走。

“殷空婵会不会有真正从这里离开的符箓？”宁城又问了一句，没有再提戒指的事情。

宁城在询问许映蝶，他心里其实非常清楚，绝对不是殷空婵干的。许映蝶重伤后，被傀儡偷袭这没有什么疑点。但是殷空婵饶了许映蝶，让他想不通。殷空婵可能会放过他宁城，却绝对不会放过许映蝶。

而且宁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