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……”宁妃犹豫的拿起画,细细看了良久,微皱眉头为难道:“妾实在不知,这画究竟是何人所作,但从笔触上来说,与昭贤容并无一二。” 淑贵妃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孔雀尾,“宁妃娘娘可知昭贤容的画风乃是什么样子?” “昭贤容在上元节时,可是亲手画了一盏宫灯,当日嫔妾在场,所以就多看了两眼。”宁妃放下孔雀尾,与淑贵妃对视,“难不成淑贵妃娘娘忘了?” 淑贵妃笑了笑,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