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容怎么会这个样子?”皇后吸了一口冷气,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。 “你不知道,朕又怎么清楚?”封谨把手边的茶盏往旁边推了推,显然是心气儿不顺,“你说撤了昭贤容的牌子让她静养,朕近来忙着朝事,甚少进后宫,谁知事情竟是这个样子。昭贤容的份例呢?宫里的奴才呢?!难道一个昭容的宫里就这么两个伺候的人,甚至连茶都要喝去年的陈茶了?!” “皇上,妾实在不知殿中省的奴才敢这般阳奉阴违,”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