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上,神情说不出的惬意。 “主子,太医来给您请脉,在外面候着呢。”听竹走进屋内,瞧见自家主子把玩着蚕丝线,便想起从荷花池中打捞出的乱绳杂草,面色微微一变。 “让他进来吧,”随手把蚕丝线放置一边,庄络胭笑了笑,声音中尚带着一丝暗哑,却无端给人楚楚可怜的味道。 “微臣见过昭充仪。” “卢太医不必多礼,”庄络胭微微一笑,待卢太医起身后,由着身边的宫女替自己手腕上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