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妃椅上,揉着额头道:“红绡,你说哀家身为叶家的女人,又如何能不为叶家考虑一二?” “可是对于皇上来说,他是皇上,这个天下姓封,”红绡跪在太后面前,磕了一个头道,“太后,奴婢逾越,可是奴婢跟了您三十多年了,有些话必须得说。” “太后,您是皇上的母亲,皇上是您的孩子,叶家或许重要,可是皇上与叶家究竟孰轻孰重?”红绡又磕了一个头,“奴婢瞧着,叶家也好,赵家也罢,皇上若爱便爱,若是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