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倒不置可否,随即看向庄络胭,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便道:“爱妃不赞同贤嫔之言?” “蒋姐姐之言自然有理,只是妾想得没有那么多,”庄络胭羞涩的笑了笑,指了指那松柏下的阴影,“夏天扎那些地方一定很凉爽。于妾来说,皇上是参天大树,是顶天大梁。”说完,又指着松柏脚下的一株不起眼小花,“妾便是那倚树而生的小花,或许永远不会全部知晓松柏的能耐,但是却依靠松柏而生。” 于男人说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