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鲜血也不定能穿上。 “是妾短目了,”庄络胭心下松了一口气,不管皇帝是真没察觉还是假装没有察觉,至少表示皇帝不会追究这话中的不妥。 “爱妃一心挂念于朕,朕知你心意,”封瑾把手负于身后,笑看着庄络胭,“朕这便走了,你也不必送驾,如今天热,再歇一会儿便不能睡了。” 对皇帝的美意,庄络胭大多时候接受,偶尔表示一下依依不舍,瞧着皇帝似乎对她这种举动非常满意,她今天也就不用特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