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香水也换过了,和以前不是一个味道。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宋南径心中的失控感愈演愈烈,他盯着她看了许久,终究是成为了那个最先沉不住气的人:“怎么剪头发了?” 听见这个问题,黎蕤下意识地就想骂一句“关你屁事”。 但她不想像以前一样被宋南径牵着鼻子走了,所以很快便压下了冲动,冷漠地瞥他一眼。 “短发好打理。”黎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