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敬斯身边站着的。 像珞芫和宋南径的这种单独的亲密照,一张都没有。 想到这里,黎蕤忽然觉得可笑又悲哀——不是替她自己,而是替宋南径。 代入一下宋南径,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?黎蕤有些想不到。 或者说,她不敢想。 黎蕤从珞芫的ins退出来,重新打开邮件,这次看的是宋南径的服刑记录——她原本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