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宋南径的种种行为也证实了这一点,他好像很享受她的反抗,无论是行动上还是言语上的——或者说,他享受那个降服她的过程。 想到这些,黎蕤牙齿都要咬碎了。 有些事情不方便和黎溪说,她只能反复同黎溪表明自己的态度:“我一定要和他离婚,哥,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。” “行,你想清楚就好,不过爸妈这边儿,你得给我些时间。”黎溪听黎蕤反复强调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