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?你说祝璞玉?” 温敬斯:“嗯。” 陆衍行:“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,你的意思是不让她继续从宋南径这边找证据了?” 温敬斯:“你没错。” 陆衍行:“你不恨宋南径?” 这问题一出,陆衍行才意识到,他和温敬斯之前从未讨论过这个话题,当年的那件事情,似乎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