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顶的阳光有些刺眼。 尤杏沉默聆听着,等她继续说。 “他说我会好起来的。”祝璞玉嘲弄地扯起嘴角,“是不是挺可笑的,他都不知道我怎么成这副样子的。” 祝璞玉的话说得虽然简单,但尤杏听完后,马上就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了。 温敬斯踩到了祝璞玉的雷区。 祝璞玉的焦虑症本来就跟他脱不开干系,他一提,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