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锦这话说的,仿佛是祝璞玉在养着他似的。 廖裕锦从温敬斯的话里听出了他的不悦和担忧,笑着说:“我的生活开支都是愿愿负责的,她说我不用出去工作。” 温敬斯的脸色骤然阴沉了几分,比刚刚更加难看。 他着实没想到廖裕锦竟然会直接承认——甚至没有一点因此羞耻不好意思的感觉,反倒像是在炫耀。 温敬斯深吸了一口气,不想继续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