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带子,踮起脚,嘴唇贴近他,“我要做你的妻子。” 话音刚落,手腕便被面前的男人狠狠扼住。 祝璞玉疼得五官都有些扭曲,内心暗骂了一句脏话。 “老公,疼。”祝璞玉红着眼睛,像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,“昨天晚上,你被下了药,如果不是我,你就要出车祸了,救命之恩以身相许,不是天经地义吗?” 温敬斯薄唇翕动:“药是你下的。” 他吐息都透着危险和肃杀,“在餐厅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