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这家伙还没有理发呢。 纵目瞧去,这里所有的犯人有哪个不是光头,惟有这家伙,居然还是一个有些时毛的小碎发平头。 由此,他对这家伙的来历有了很大的兴趣,用挑剔的眼光不停地打量着李真全身。 “那个,我没有,你们没给我发啊。”李真有点没有底气地说道。 昨晚那个张大同硬是要给自已剃光头,换囚服,都被自已略施小计,给吓退了。 这倒好,在这里倒成了这个陈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