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想容又一次问道。 “不行。”这一次说话的是钱缨旁边那个全身笼罩在阴影,看不清面容的人。 那人打量着花想容,似乎是有些疑惑不解:“你竟然还没事?” “我应该有事吗?”花想容反问道。她的目光纯澈天真,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 “你不是说,九域催魂草的毒,直接服食或者放在身边一夜,都会让人毙命吗?怎么现在他们两个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?”他质问钱缨。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