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住在苗疆附近的江湖人士,虽然不懂如何施蛊,但也不至于对蛊虫毫无所觉。既然未曾让人近身,身上也无伤口,的的确确只有阳蛊草一个解释了。 “对了,你家公子和夫人是在同一个房间喝的药吗?”苏尚彤朝小书童问道。 小书童皱起了眉,努力回忆道:“并不是,夫人当时中了阴蛊蚕之毒,山庄广招贤能异士,那时有不少大夫、巫医上门,一应是公子亲自接待。公子那日正在书房等候北边来的一位巫医,所以是在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