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,俱都修成月牙形,指尖那一抹抹粉红被周遭的莹白衬得更加迷人。苏尚彤的手停在宁氏右手中指第二节的内侧,只有那处有些不同,硬硬的像是生了茧,可见是长年握笔的。 “娘,怎么如今都不见您写过字?” 宁氏在苏尚彤总是摩挲着她那块薄茧时,便知道她会有此一问,只笑着说:“那都是娘还跟你这么大的时候留下的。你外祖离家之后,没人教,娘便松怠下来了。”虽是笑着,眼中却有些掩饰不住的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