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次发高烧,妻子打了无数个电话让他送钱过来时,他看着信用卡里空荡荡的余额,被深深的无力感捕获。 妻子提出了离婚,他来到了空荡荡的大街上,父亲打电话过来,说妈妈病情又复发了。 而他看着通信录里满满的名字,却不知道该拨通哪一个。 当他终于承受不了父亲的电话催促,狠心将手机关机的时候,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浑蛋。 浑浑噩噩的走在街道上,他不知什么时候,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