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麻了,只顾着磕头然后应是,连朱景洪何时走她都没发现。 慢慢的抬起头来,眼见周边已经无人,司棋方才喘了几口粗气,然后才拍了拍发麻的腿起身。 探头往外面望了望,确定朱景洪已经离开后,司棋便去给自己倒了杯水,喝下后缓解了紧张才上了楼去。 可她上了楼,小心翼翼走到迎春床边,就发现自家姑娘睁开了眼。 “姑娘,你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