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万宁诧异的看着自己这个孙女,不知道她今天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,因为打陈柔瑾记事起,她似乎从来没有叫过爸。 她本身就是一个疯子,属于精神都不太正常的那种人,这个字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从她的嘴里叫出来。 “也是,你爸都死了,生前你从来没有孝敬过他一天。”陈万宁想了想,随即也释然了:“现在他走了,叫一声爸,磕几个头烧几张纸也是应该的。” “是啊,应该的,虽然没有养恩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