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能把持的住的。 “你这话说的,我就有那么薄情”秦墨道。 萧鱼柔叹了口气,自打来了大明,秦墨已经很久没有单独找过她了,以前有什么事,总是会单独找她聊聊。 现在因为身份的变化,秦墨的事情,一般都是朝政大事,不好说,更不好问。 萧鱼柔觉得自己失去了作用,准确的说,她在担心自己会被冷落。 她四十了,不年轻了,眼角的鱼尾纹时刻提醒着她,自己没两年貌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