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狗东西,还不见咱!”余伯施骂道:“他不见我,我今天还就不走了!” 窦玄龄道:“得了,走了,这小子铁了心了,咱说也没用!” “老窦,你就不管了” “我能管得了他”窦玄龄起身,“我能想到的,他肯定能想到,既然他不见咱,那咱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走,回去写奏折弹劾他!” 余伯施愣了愣,也不由叹了口气,冲着里头喊道:“秦墨,狗日的,不见老夫,你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