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起于微末的人,一步一步走到现在,是不可能如此甘心的。 李新参不透,李智同样参不透。 没道理他就参透了。 他都能弃秦墨于不顾,又怎么能舍弃皇位 高士莲上了马车,发呆许久,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,这想法冒出来的一瞬间,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,“不会吧” “不会个屁,咱懂了,好个险恶用心的兔崽子!”高士莲冷哼一声。 他总算明白李越为什么罪己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