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太过年轻。 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!” “在你眼里,我们的兄弟情义,这么不值钱”秦墨道。 “情义无价,但是却可以待价而沽!”萧鱼柔躺在椅子上,海风吹来,说不出的舒服,她眯着眼睛道:“你把这一大家子,一个不剩的带过来,不单单是要在这里经略南洋的缘故,你是害怕出事。 这些个,可全都是你的软肋,抓住一个,都足够你烦了。 而你还不止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