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也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毛光南和曹道静是亲戚，他针对你，估计是想为曹道静出口气。”

韩东冷笑了一声：“这小子是吃多了没事干，曹道静的事情，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。”

周凯杰点了点头，“嗯，我听窦红说，毛光南在省人行的朋友给她们行长都打过招呼，不过邓关纺织厂的款已经贷出去了，他也没有办法。”

韩东皱了皱眉头道：“这个毛光南还真是锲而不舍啊，我看他是不想干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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