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她的脸红得很厉害,也烫得很厉害,但醉意却在慢慢退却,她摇着头道,“不,女人的归宿就是爱过,轰轰烈烈地爱过。” 她朝陈凡回眸一笑,迎着晚风,竟然有几分风情万种的样子,“我知道你不能理解,你今天晚上能陪我说说话吗?” “我明天就回去了,县里要我去参加那个会议。” “上车吧,我先送你回酒店换身衣服,身上的味太浓了。” 陈凡实话实说。 高然然幽怨地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