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殷红的血液刚刚流出,便直接被蒸发了,仿若只是幻觉一般。 可周清知道,自己并没有看错,岁帝的身体情况也远不如她表现出来的这样的安宁。 “你的身体……” 周清欲言又止。 岁帝手中的画卷再次融入她的左手之中,她说道: “这幅画,便让我带走吧,它陪了我五百三十七年,未来无论去到哪里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