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黎看起来和姬书辰差不多的年岁，姬书辰却一点也不敢怠慢。

十几年前见到商先生的时候，商黎便是此番模样，十几年后，容颜未改。

他的手段，姬书辰曾经是见识过的。

那个预言，也是出自他之手。

“不必多礼，我们师门，向来洒脱，不在乎这些虚礼。”

商黎侧开身子，避开了姬书辰和白芷萱的礼。

“师父，我们师门是……”

姬采言非常好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