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的,只能又喉咙深处声带发出的,毫无意义地哀嚎和惨叫。 明明这种惨叫在声音性质上毫无威慑力,既没有尖锐的音调,也没有极高的音量,但就是能慑人心魄,让人感到汗毛倒竖,手指冰凉。 无论是谁都能感觉到那个声音里蕴含着的极端痛苦,这根本就不是人间应有的场景,林启能理解枫花听到这个声音时的害怕情绪了。 郑文梧的舌头,被去掉了。 就在这短短不到五秒的时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