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(4 / 18)

,父亲率兵奔赴沙场,送回的,却是一纸讣告。他们说,今天,父亲的棺椁便要运回了。

我不记得他的样子,心里,也并不觉得悲伤。

世人眼里,我已死了十六年了,也不曾看见有谁为我伤悲。

推开门,有人适时地撑起一把伞,遮去阳光。

我抬眸,眼里向来只有朦胧光影,依稀看见一个妇人,披着缟衣,形容萧索。我不认得她,她看见我,却哭了。

“魇儿……”有人来搀住她,她却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