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就只剩下了,王腾和黄埔敏清两人。前者刚准备说话,学院内传来一道淡笑道:“想不到连我也看走眼了,王腾兄果然有独到之处。” 一个白衣男子,走了出来,面容潇洒俊逸,器宇不凡,带着微笑。 “刘飞扬。”王腾一眼就认出了他。 刘飞扬微笑道:“听闻王兄和敏清,只是逢场作戏,在下总算是松了口气,上次多有得罪,还望见谅。” 王腾:“不敢。” 刘飞扬笑道:“恐怕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