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宜静静地看着那人,那人似乎已经昏死了过去,他对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,立刻有人带着一桶辣椒水兜头对牢中人淋了下去。 那人一个激灵,全身上下只不住的颤抖起来,似乎疼的无法言语,正遭受着巨大的痛苦。 傅修宜笑着上前,道:“先生过的可还习惯?” 辣椒水刺疼了伤口,却也洗清了囚徒脸上的血迹,一张清然傲骨的脸,正是裴琅。 裴琅微笑着,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