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婶真会说笑,”沈妙道:“你何时对我心慈手软过?” “你已经将我逼到如此地步,清儿和垣儿出事也和你不无关系,若非为了七哥儿,我定会与你同归于尽。”任婉云咬牙。 “我知道二婶为了七弟也舍不得做出玉石俱焚的事,所以也知道二婶必然病不了多久。” 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任婉云死死盯着她:“你还有什么手段,尽管使出来?” 沈妙笑的亲切:“二婶何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