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傍晚的南京城郊十分美丽。天边的云彩染出点点霞光,江山白帆穿梭。间或有一两声长鸣地汽笛,士兵已经收操,军营里一遍寂静;长江静静的从南京城边流过;战争,政治在这一刻好像忽然都远离他们了。 “是呀,真的好美,以前怎么从没发现。”宫绣画忍不住低低地呢喃道,到南京的这些天,庄继华还好,他们每一个人都把心提得高高的,直到现在也没落下。 众人都没有出声,他们静静的望着江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