碌的,小丫丫出生他都不在她身边,这次一走又是五个月,回来丫丫都能走路了,开口叫爸爸了,在心里他充满对刘殷淑的歉疚。 “是谁呀?”庄继华问:“你不是你爸爸来了?” 如果没有大事,刘殷淑很少把电话打到办公室来,所以庄继华以为是他那位老丈人来接丈母娘了。 “是个老朋友,好多年不见了,你也认识的。”刘殷淑的声音充满快乐,在重庆她的朋友不多,出了基地几乎就没有朋友了,所以老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