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就能让你们在西河城寸步难行。” “开赌坊的严家?”欧阳诗诗诧异地和施香彤对视一眼。 施香彤点点头,“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严家。” 虽然二女不是在对严歌说话,但严歌也是听的真切。 “原来你们知道我严家,既然知道了,还不立马给本公子道歉赔罪?然后与本公子喝上几杯,本公子可以考虑既往不咎。” 严歌以为对方既然知道严家,那肯定不敢在拒绝他。 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