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先搁一旁,回去休息吧。” “可是爹,为什么她要说我连亲娘是谁都不知道呢?这也太奇怪了,一个贼人,干嘛突然来这么一句。” 赵宽皱着眉头,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儿。 赵德当然也不想多说什么,只是说道:“好了,管她说什么做甚?你娘是谁,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?” “说的也是,那儿子先告退了,爹你也小心一些,那新皇可不好伺候。”赵宽亦有些担心的道。 赵德只是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