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过电话，那时候你在飞机上，无法接通，等你到明珠的时候，我们已经快上庭了，时间来不及，告诉你也没用。”张振国无力的说着，如今再度说起这一切，仿佛每一幕都是发生的前一秒一样，可是一切，却都已经回不去了。

方志强无力的倚墙而坐，手机仿佛不受控制的要滑落一般。

“方总！”张振国知道方志强突然知道这一切，一定很难接受，随即再度着急的呼喊道。

方志强回过神来，随即再度问道：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