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他原本准备说西门欧阳有求死之心，可想想有些说不出口。

“求死之心是吗？”南宫平平静的声音响起。

“我们都不意外。”

宋青书转头看向南宫平，南宫平看着远方，目光无比平静。

“华山之巅，你们怎么看？”

南宫平微微摇头：“不是我们怎么看，是我们参与不了。”

“张真人，老蛤蟆，三渡，都不会让我们参与。”

“至少……现在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