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如此,她眉心微微蹙起,仿佛真的为他担忧一般。 事实上,楚云梨如今还没有记忆,压根就不认识他。 床边放着两柄剑,角落处的武器架上还放着匕首等物,这应该是个习武的世道。俊秀男子这般痛苦,就不一定是请大夫能治得好的了。 因此,楚云梨没有贸然开口请大夫,正想找个理由避开接收记忆,就见开着的房门处急匆匆奔进来了一位二十多岁男子:“公主,您让一让。” 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