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起身。白氏急忙伸手去扶:“您别起来,我让她进来也是一样的。” 下一瞬,一抹白影推开门,奔到床前跪在地上,不是周玉儿又是谁? 她伏在母亲床前,想起这一日夜来的遭遇和害怕,哭得肝肠寸断:“娘……” 周母看她头发凌乱,不像是被人送回来的模样,疑惑问:“你怎么回来的?” 一句话落,她又咳嗽了几声。 其实她也不想生气,昨天大夫来诊脉时已经说过,她呛的水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