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药味,柳夫人微微蹙眉,看了看儿媳妇,还是喝了下去,再喝了药睡一觉,再次醒来就觉得整个人轻便了许多。 “其实,他对我不错。”柳夫人坐在窗前,“当初我来的时候才十六,他儿子都比我大,这么多年,他教我掌家,教我拿捏下人,临走前还不忘把家分了,不让我烦心。” “娘,别想了。”楚云梨劝了一句。 柳夫人嘴角微微勾起,“他这个人,惯会做好人,心思也深。分家大概是怕我和他两个儿子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