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越来越贵,周家兴许会来借银子。” 周翠柳笑着谢过她的提醒,亲自送着她出门。 果然不出所料,傍晚的时候,周母哭着到了,她也不进门,哭着跪在了篱笆院外。 周翠柳站在屋檐下,“别跪了。你就是跪到明天也没用。嫂嫂会再嫁,本来就是你不对,当初你为何要把家中的好东西给爹和二弟吃?嫂嫂已经嫁入周家,你还把她当外人,也别怪人家改嫁。” 至少,她嫁入赵家这么久以来,就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