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担心呐。” 白钰欲哭无泪,此时此刻无人猜到他郁闷而抓狂的尴尬境地。 原本打算尘封至湮没,却非逼着要重新面对;过去在湎泷好歹各有各的领地互不打扰,如今接触更多协作更加紧密…… 傍晚时分白钰收拾东西难得早早回了宿舍,刚到家仿佛掐准时间似的,吴晓台来了电话,笑道: “听说某位同志很不爽?” 白钰坦诚道:“是跟家陵发了通火,想想有点后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