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太懂……”晏越泽骚着后脑勺道。 龙忠峻真喝醉了,很罕见地露出文人放荡不羁的轻狂模样,揽着晏城泽的肩轻声道: “记住,真正在意你仕途的只有自己,在领导角度只会把握‘能多少帮自己’的原则,节省资源不留隐患,即使如此还有弹性……转岗是秘书对领导所提的最后要求,不把握好机会以后能每天都见到吗?” “哦哦哦……那我……” 晏越泽还有很多问题,然而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