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地酒碴,又闹成这样,尽管卓语桐出面摆平兄弟俩也无心逗留,白钰更是婉拒了换家酒吧继续喝的建议,叫了辆车独自回家。 “是不是我坏了你俩喝酒的雅兴?”望着远去的出租车,卓语桐故意说。 于煜摇摇头:“不,相反应该感谢你,要不是你我都不晓得今晚这出戏怎么收场。” “在你俩面前炫富,那帮人是自取其辱,”卓语桐笑道,“你当我叫服务员拿搬两箱茅台很威风吗?因为我知道你俩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