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暖在他身侧俯下来,细长藕臂已经攀在他肩膀,低头探去。 苍白颤抖的声线,一直唤着“阿凉……” 傅凉不好。 他双膝跪地,身旁的泥灰土地,有好大一摊鲜艳夺目的血! 沈暖扫过一眼,便心如刀绞! “阿凉,你伤到哪?哪里痛?” 她颤抖地指尖伸向他的大掌,覆在他的腕脉上。 也来不及诊断,就被傅凉反手握住,握得紧紧的! 他沾染着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