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从傅心心身上收回,沈暖转向身旁正襟危坐的少年。 傅凉是那样谨慎。 黑衣黑裤,鸭舌帽,口罩,副武装到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。 唯恐被人认出,他是傅深的儿子。 也不怪他。 因为在他们的后排座,两位旅客正磕着瓜子,闲谈中梁大桥坍塌的八卦。 “听说了吗?中梁大桥塌了的新闻里,那个工程师的老婆也自杀了。” “啊,夫妻俩都死啦?那骗的钱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