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甚至流露出几分女主人的气度,十分自来熟,亲热地道:“快坐下,姜小姐的身子如今金贵着呢,可不能累着。” 棉棉对她明里暗里的强势心里有些不舒服,但并没有表现出来,就顺着她的意,坐在她一旁的单人沙发上,和景笙箫保持着十足安全的距离。 景笙箫笑了笑,开门见山地道:“刚才我正和乔姨闲聊,乔姨说姜小姐近来容易疲惫,中午要睡久一些,不好意思,是我打扰姜小姐了。” 棉棉脸上没有什